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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有喧囂的哀樂聲,沒有迷炫的煙燻味,在沉靜的哀傷裡,送走了淑雲。

 

每次跟貴子談起淑雲的病情,貴子總會紅了眼框,見了他紅了眼框,我也忍不住鼻酸。他無能為力,只能見她日漸消瘦,沒人幫得上忙。

還好最後一次的清境之旅有成行,雖然沒有完成奧萬大的行程,這是在她還沒發現生病之前,就已經安排好的行程。

她已經生病了,我們一樣在清境的山巔看星星,那天晚上冷到低於十度C,雖然當天喝著下午茶時,陽光還暖得額頭上會冒汗,她的眼神裡透露著神采奕奕,對病情最有信心的人只有她自己。

最後一次聽到她的聲音,已經虛弱的無法跟我多費唇舌,話筒轉給貴子時,其實我心裡明白已經不用再去添加他的負擔了,我知道的、我都明白、只是不想承認事情就是會這樣子結束。

我很感謝貴子第一時間就告訴我,能夠得到朋友的信任,就像是在生命上掛上一枚重要的勳章。

我不會安慰人,我只會碎嘴跟講笑話,這次我手足無措,只能靜靜的,靜靜的等著,等著別人的需要,如果有需要的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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